第二十三章 中奸计鸳鸯刀青龙化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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叹一言:

再度提笔之后接到不少网友的鼓励,叹一言在此表示谢,对于来函索取合集的朋友则要深深地说声抱歉,由于时间有限实在无法一一及时电邮给你们,还未收到的或是还有想要的朋友能否给我一点时间,我将会做个合集放在海岸线“书海留芳”栏目我个人的小茶室里,或者大家也可以从首页直接链接到图书馆里去下载,不便之处还请见谅!

这次最让我到兴奋的是一位“亚情”的老兄弟和我探讨了本篇故事的方向,他建议我不应该将情节和人物不断地扩大,失却了角的个,很他的建言!

藉此我也顺带说明一下:‘书剑之骆冰传’一文已构思到第三部,为了往后情节发展的需要,我在之前发表的二十章里就开始陆续留下伏笔,算是布线吧!但无可否认的,由于经验和能力还不够造成在连接上显得不够紧凑,更由于我太注重细节的描述,导致整个故事大环节的衔接线拉得过长,加上出文的速度又慢,造成大家在阅读上的不便,这点我会尽力改善的!

从第二十一章起本文已进入收网的阶段了,希望支持的朋友们还是能不吝指点与鼓励。谢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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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,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,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,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,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、荒芜凄凉的外表,仿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

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、一间小小的室里,土炕上一薄被像起伏的波般鼓动着,从中不时发出“哧!哧”的嘻笑声和甜腻人的浅

最后,一颗钗横髻散、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,显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,两只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,轻拢着披散的发丝,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泛、白晰的粉颊上红带羞、展现出雨滋润后少妇妩媚的人风韵。

经过几度狂的云雨合,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,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,理智与羞却又悄悄地浮现,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峰上拈不休的魔手,将身子侧转过去、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:

‘好了!好了!砚弟!别再了!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?…我们…唉……我怎么又……’

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,俊逸的脸上布兴奋的光采,他迅速的将前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,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、弹十足的圆,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房,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:

‘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!怎么?这么快就累了吗?姐!’

‘唉!我们…我们这是怎么了,我说过:我不能害你!可是我…我怎么……唉!砚弟!姐的身子已经脏了,可你还年轻,以后的子还长得很,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,我们…唉!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!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!砚弟!你听我说……哎呀……’

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,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!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球,使着子说道:

‘我不管!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!姐!你别说了!我什么都不听!’

和下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,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悠了一下,不自觉地将个肥再往后拱了拱,让两人的器更加紧贴在一起,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:

‘砚弟!别还像个小孩一样!你该懂事了!我不是跟你说过:年轻人……’

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嘴说道:

‘知道!知道!“是刮骨钢刀”!要有节制嘛!…可姐!这“体寒加衣,腹饥进食。”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!况且四爷他……他…,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你罢了!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。再说你不也说过:只要是和自己喜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、很舒服的,不是吗?难道说你不喜我了吗?那么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?…嘻嘻!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:“喔~好弟弟…快…快…嗯…要丢了…啊啊…好舒服…美死了……”哎唷!’

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、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。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‘天池怪侠’袁士霄,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、除魔卫道的大方向,至于男女之间的恩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,这也许和“天池怪侠”一辈子独身有关吧!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,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足了少年对女体的幻想,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,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。

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,听心砚越说越不像话,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、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:

‘小鬼!越说越离谱了!我哪有……像你叫……得那么恶心,你…你…简直是“断章取义”、瞎掰胡扯,去!去!起来!起来!我不理你了!’()

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,拉扯间将她雪白丰的上身都了出来,两颗红滟滟的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,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,但是眼前活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,于是也不答话、一个翻身便了上去,蓄势待发的很轻松地就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道里去,闷不吭声的便埋头干起来……

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?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,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像,所以当门户开的再次遭到入侵时,她那体立时像“常山之蛇”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。

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,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人媚调,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股,丰肥的圆有节奏的向上耸着下体合着少年的,一时间姿百现,室内顿时又意浓浓,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。

最终当骆冰再度高身时,已经出过几次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,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,将硬如坚石般的茎在她肥厚粘的里挑、刺、、捣、极尽卖之能事,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下溃不成军、娇哀啼中的义姐,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淋的已开始起了奇特的动。

还是深知自己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,强忍着下阵阵的火辣痉挛,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汁的茎就是一轮的狂,同时玉手也勒身快速的套着,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艰涩地吐到她嘴里。

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意足的拥卧在一起,静静的享受着高后的余韵,尽管赤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,但已没有了情,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,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,但是他们知道: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“体默契”的义姐弟,只要两厢情愿,礼教于他们何道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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